温的
我哕得很难受。
胃里本来就没东西,生理反应下,硬是让我哕出来一摊酸水。
其他人也跟着哇哇一阵吐。
对于我的反应,虹姐似乎有些不满意。
“小帅哥,你看你吐得一地都是,欠账加十万的卫生费不过分吧。”
“你是觉得饭菜不合胃口吗,我告诉你,可别浪费粮食哦,不然我会很生气哦。”
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嘛!
语气像个表子一样动听。
做事像个蝎子一样歹毒。
发霉的馒头配泔水,不知道怎么想出来的。
会他妈吃死人的!
我敢怒不敢言,最终还是吃了。
因为不吃就得挨打。
往死里打那种!
吃了发霉的馒头会不会死,我不太确定。
但我不想现在死。
我家里还有父母。
我还没来得及挣大钱孝顺他们。
我不能死。
我必须找机会逃出去。
最终我们还是吃下了早餐。
一边吃,一边哕。
还不准吐出来!
哕了也得包在嘴里,然后被逼着咽下去。
那种滋味,我敢保证比死还难受。
吃过早餐,虹姐说为了让我们愉快地想办法还钱,要带我们去爽一下。
我们又回到了关我们一夜的地方。
不过换了屋子。
昨天保安说过,男左女右。
现在我们被带到右边那间屋了。
进门之后,眼前的景象简直人神共愤。
跟我们一起来的三个女孩简直惨不忍睹。
床上一个,地上一个。
还有一个无力地趴在桌上,一条腿被抬到桌角绑着。
屋子里充满栗子花的腥味。
我不忍直视。
这些女孩气若游丝,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样的折磨。
这他妈是犯法的,这群披着人皮的畜生就不怕吗?
“虹姐,死了一个,不过还是温的。”
有保安去一一探过鼻息,得出结论。
眼镜男听到死人了,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。
哑巴捏紧了双拳,好像在极力的克制自己。
他脖子的青筋都冒出来了。
“死了?”
虹姐皱眉的表情像是丢了十块钱。
感觉有些可惜。
但没有一点情绪波动。
她淡淡说道。
“真是不好意思啊,说了要带你们爽的,现在死了一个,要不趁着还是温的,你们赶紧的吧,等下还要把她扔河里喂鱼呢。”
他妈的。
温的!
我再也忍不住了。
本来走路都有些晃的双腿,瞬间有了劲。
我冲上抓住虹姐的头发,抡起巴掌扇她的脸。
虹姐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那些保安救援不及,虹姐被我袭击得逞。
“爽***,温***,***是人吗。”
虹姐被我抓着头发,躲也躲不开,一个劲儿地叫唤着。
打了有四五下,她的脸都被我扇肿了。
这一刻我真是不管不顾,打的很爽,很解气。
直到我被几个保安架住暴打,才开始后怕。
这群畜生毫无人性。
不知道要用什么方法把我弄死!
虹姐没有立马弄死我。
她顶着个猪头,似乎不觉得疼。
她竟然没有立***复我。
我还以为她一怒之下要把我给嘎掉。
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说:“不错,真不错。长挺帅,还挺有劲儿,我经手了这么多猪仔,敢反抗我的,你还是一个。等完事了我倒是要好好看看,你到底有多大能耐。”
我不知道她是什么脑回路。
但我肯定没有好下场。
我开始后悔我一时的冲动了。
保安扒掉了我们衣服裤子。
连***都没有留。
说是要强行让我们爽一次。
强爽。
怎么强爽?
看着眼前的女孩子。
我们没人能有正常反应。
“快呀,去爽呀,等下凉了就不好玩了,说不定以后就没机会了。”
我们被保安推搡着。
但始终没人动一步。
这些保安怒了。
又是对我们一顿棍棒加身。
我不知道这是段时间里几次挨打了。
旧伤未好,又添新伤,我疼得都快站不稳了。
眼镜男实在受不了挨打,他屈服了。
他虽然也没正常反应,但还是走到桌边,一边流泪,一边对着女孩……
一群保安大笑不止,各种难听的言语就像倒刺一样钩在我们的心里。
我们誓死不从的人又挨了打。
说实话。
我被打得头都不想护着了。
我甚至想着。
要是早点被打死。
也好过继续受折磨。
这个想法刚冒头,我就把它掐灭了。
我必须活着出去!
我要报警!
杀人,强上,非法拘禁……
他们的罪行肯定够死一万次了。
我一定要亲眼看着他们被枪毙。
“既然你们实在不愿意爽,那我就请你们看看戏吧。”
保安把我们推搡着,挪了地方。
至于屋里那几个女孩,从那以后我再没见过了。
我们像几头猪一样被赶着。
途中,有很多异样的目光。
同情,幸灾乐祸,诧异,还有见怪不怪。
我们没有衣服。
一路上就这么光着。
直到来到了一个臭得能熏死人的房间。
这个房间不仅臭,还有浓烈的血腥味。
虹姐叫我们好好看戏。
她说等下会问我们什么心得体会。
屋子里有个十字架,上面绑着一个男人。
男人被绑的像耶稣一样。
他的衣服破破烂烂,上面全是血迹。
不用问也知道,他肯定是经历过一番毒打。
他的头本来垂在胸前。
听到有人进屋,他才抬起头来。
那男人一见到虹姐,身体就止不住地颤抖。
“虹姐,虹姐,求你放了我吧,给我三天,只要三天我就能完成业绩了。”
我发现这个男人只有一只耳朵!
恐怖的疤痕像一条蚯蚓附着在上面,正准备钻进那个洞。
没有耳廓的耳洞!
“放他下来,这个月的单量没有完成,肯定是不够努力,我们得让他长长记性。”
虹姐指挥着保安把那人松了绑。
那男人像是没有骨头一样,一松绑就瘫在了地上。
他在地上颤抖得更加剧烈,不断向虹姐求饶。
“不要,不要啊,我真的很努力了,我已经养了好几头猪,马上就可以杀了啊,虹姐,虹姐饶了我这一次,给我个机会吧。”
虹姐对那人的话置若罔闻。
她转头对保安说道。
“他应该还有些用,这次要他的小指,别影响他打字。”
“不不不,不要不要……”
两个保安像拖着一条死狗一样,扯着他的胳膊,摁在桌上。
我注意到那张桌子有许多刀痕。
刀痕被血迹沁得都发黑了。
不知道这张桌子被剁过多少刀。
上面又流过多少血!
保安拿了一把斩骨刀过来。
锋利的刀芒看得我心慌。
还没开始剁,屋子里就充满了那个男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。
“啊啊啊,不要,虹姐不要切我手指啊……”
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指,生怕一个眨眼手指就不见了。
他使劲挣扎着。
想要挣脱保安的束缚。
然而只是徒劳。
那保安只是淡淡地瞄了一眼,然后手起刀落。
“咚!”
一截手指就这么被剁了下来。
“啊……”
那男人痛呼得差点喘不上气来!
我以为这就算完了。
然而。
保安接下来的操作。
令让我实在想象不出来,一个畜生到底有多么残忍。
小说《缅北实录》 第6章 试读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