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知年大概是想到了他挨过的啤酒瓶,瞬间变了脸,伸手将陆安安护在身后。
“苏谨肆,不关安安的事,你有什么火冲我来。”
于是我就记起来,原主挨打是因为陆安安闯进了新房,说她做了噩梦不敢一个人睡,哭哭啼啼的目的只有一个——让陆知年在他的新婚夜去陪她,原主阻止挨了打,莫名我就来了。
这俩狗东西,一个敢说一个敢做!
我翻了个白眼,又在心里骂了句狗东西,扫视了一圈相中了手里的包,带铆钉的。
陆知年:“苏谨肆,你若是再敢动手,我就把你送进去,我说到做到。”
我冷笑一声,“谁动手了?我就是拿着我的包,你怕什么?”
陆知年脸色涨红,“总之,你别无理取闹。”
我又看向陆安安。
陆知年:“苏谨肆,安安已经求你了,你要是再为难她,别怪我对你不客气!”
“我怎么会难为她?我爱护她还来不及,不是说做了噩梦不敢睡吗?快,让你小叔陪你,以后每晚都陪你好不好?”
我一脸真诚,是真打算成全这对狗男女。
陆安安直接哭了,“小婶,我知道你生我的气,可我是一个女孩子,你怎么能平白无毁我清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