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忙上前挽住楚易渊的手臂,柔柔劝道:
“兄长息怒,曦姐姐可能是真的需要你的玉玦。”
她再看向姜华曦时,眼里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。
“之前赐给雪团儿的玉佩,亦可代表兄长,不过雪团儿顽皮弄丢在了草丛里……”
“姐姐若是真的有急事,肯定会乐意去找的吧?”
姜华曦顺着她目光,看向荆棘丛生的草地,终是点头应下。
“你莫要诓我。”
楚襄容看向了神色稍微缓和的楚易渊,说:
“自然,只是一个玉佩而已。”
时间紧迫。
她必须抓紧。
在水讯到来之前,给父亲迁坟。
姜华曦咬紧牙关便一头扎入草丛。
荆棘瞬间缠住她的发髻,泥土脏了衣裙。
这时深秋的冷风袭来,冷得她小腹一股绞痛。
长亭内,楚易渊侧脸,看向了那个浑身脏乱地在草地里翻找的身影。
她鬓发散乱,丝毫没了世子夫人的气势。
他心烦意乱地移开视线。
看客们议论声此起彼伏。
“世子夫人刚生产不久,为了一枚玉佩连身子都不顾了?”
“若她不继续伪装下去,那还怎么洗清自己贪恋权势的嫌疑啊?”
楚襄容见楚易渊想要前去,立马拉住了他。
“姐姐怎么可能会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?她诞下了侯府的嫡长子,那可是她下半辈子的倚仗。”
周围的客人们立马明白。
“做个戏就能保住世子夫人的位置,谁不乐意?”
“还是二小姐通透!”
楚易渊脸色更加难看。
两炷香后。
姜华曦已经被荆棘丛划得浑身是伤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