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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姜凝,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。在外人眼里,我家庭美满,事业有成。丈夫秦峰温柔体贴,

儿子姜睿聪明懂事。但只有我知道,这平静的湖面下,是怎样的暗流涌动。丈夫的“体贴”,

藏在每一次对我签署公司文件时的引导里。婆婆的“关心”,

体现在她对我肚子迟迟没有二胎动静的抱怨上。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,

更是把我当成了予取予求的提款机。他们都盼着我倒下。好,那我就“倒下”给他们看。

我伪造了一份癌症晚期的诊断报告,然后冷眼旁观,

看着他们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场精彩绝伦的争产大戏。他们以为我在ICU里奄奄一息。

却不知道,我就在隔壁的套房里,喝着咖啡,看着监控,欣赏着他们最真实的表演。

1.一张报告单,家庭现形记我把那份伪造的“癌症晚期”诊断报告放在茶几上。动作很轻。

纸张落在玻璃上,几乎没有声音。对面的三个人,我丈夫秦峰,婆婆刘桂芳,

还有我弟弟姜涛,都死死盯着那张纸。像是三条闻到血腥味的狼。“这是什么?

”秦峰先开了口,眉头皱着,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慌和关切。他演技一直很好。

“字面意思。”我说。**在沙发上,感觉有点累。不是身体累,是心累。演戏也需要力气。

姜涛第一个扑过去,抢起那张纸。他的眼神快速扫过上面的字,嘴巴越张越大。“姐!

这、这是真的?”我没看他,我看着秦峰。我名义上的丈夫,此刻正慢慢地,

一步一步走过来。他拿起报告,手指都在轻微地发抖。“凝凝,这不可能……是不是搞错了?

我们再去别的医院看看!”他的眼睛红了,声音也带上了哭腔。多逼真啊。

如果不是儿子提前截获了他和他秘书的聊天记录,我可能真的会信。聊天记录里,

他说:“她太强势了,公司里里外外都是她的人,我像个傀儡。如果她能……就好了。

”那个省略号,意味深长。婆婆刘桂芳也凑了过来。她没哭,她只是死死地盯着“肺癌晚期,

预计存活时间不超过六个月”那行字。她的嘴唇哆嗦着,半天,才挤出一句话。

“天呐……这可怎么办啊……我们家阿峰可怎么办啊……”她担心的,从来不是我,

是她的儿子。是她的儿子会不会因为我的死,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。我静静地看着他们表演。

心里一片冰冷,也一片平静。摊牌的日子终于来了。以一种我亲手设计的方式。

“公司怎么办?”果然,婆婆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。“这么大的家业,

凝凝你可得早做打算啊!”她抓着我的手,力气大得吓人。指甲掐得我有点疼。

她的手很粗糙,不像一个养尊处优的富太太,倒像个一辈子没放下锄头的农妇。哦,对,

她确实是。是我,把他们一家从那个小地方接出来,给了他们现在的生活。“妈,

现在说这个干什么!”秦峰呵斥她,一脸悲痛,“凝凝的身体最重要!”他转向我,

把我的手从他妈手里解救出来,握在他温热的掌心里。“老婆,你放心,我什么都不要,

我只要你好好的。我陪你治,不管花多少钱!”我弟弟姜涛在旁边哭了。哭得很大声,

一把鼻涕一把泪。“姐,我怎么办啊!你死了我怎么办啊!”他今年二十六了,

没上过一天班。学费是我交的,车是我买的,每个月的生活费是我给的。

他是我身上最大的一只吸血虫。你看。这就是我的家人们。一个盼着我死好继承家产的丈夫。

一个只担心儿子会失去荣华富贵的婆婆。一个恐惧失去提款机的弟弟。没有一个人,

问我一句,疼不疼。没有一个人,问我一句,怕不怕。我抽回手,从秦峰的掌心里。

他的手心有点潮,是紧张出的汗。他怕什么?怕我死之前,不把财产安排妥当?“我累了,

想休息。”我站起来,声音没什么起伏。“遗嘱的事情,我会找律师的。你们……不用担心。

”我说完,就转身上楼。我能感觉到,背后三道灼热的黏在我身上的视线。充满了贪婪,

算计,和……压抑不住的喜悦。回到卧室,我关上门,反锁。然后,我走进衣帽间,

打开了最里面的一个保险柜。里面没有珠宝,没有现金。只有一个笔记本电脑。我打开电脑,

屏幕亮起。一个对话框弹了出来。是儿子姜睿的头像,一只戴着墨镜的酷猫。“妈,

直播效果如何?”我扯了扯嘴角,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真心的笑。“一级演员,

奥斯卡都欠他们一座小金人。”“监控和录音都已保存。鱼已入网。”儿子的回复简洁明了。

**在椅子上,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是的,鱼已入网。从我决定执行这个计划开始,

我们家客厅,餐厅,所有公共区域,都装上了我儿子研发的最新款针***头和拾音器。

接下来,我要做的,就是欣赏他们的表演。直到落幕的那一刻。2.枕边人,

心里的算盘声我在家“养病”的第一天。秦峰对我体贴入微。他亲自下厨,给我熬了粥。

端到床边,一勺一勺地喂我。“凝凝,张嘴。这是我专门问了营养师的,对身体好。

”他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。粥的味道很一般,火候没掌握好,有点糊。

我还是面无表情地喝了下去。我得表现得像一个被判了死刑,万念俱灰的病人。没有力气,

也没有胃口。喝完粥,他给我掖好被子。“你好好休息,公司的事别操心了,有我呢。

”“嗯。”我闭上眼睛,声音虚弱。他坐在床边,握着我的手,坐了很久。

久到我差点真的睡着。然后,我感觉到他轻轻地,把我的手放回了被子里。起身,

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。他一出门,我就睁开了眼睛。拿出枕头下的手机,点开了监控软件。

儿子姜睿已经把实时画面切了过来。秦峰回到了他自己的书房。他做的第一件事,

不是处理公司公务。而是打了个电话。我点开窃听功能,

清晰地听到了那个我无比熟悉的女声。是他的秘书,安娜。“她喝了?

”安娜的声音带着点急切。“喝了。跟个活死人一样躺着。”秦峰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,

和一丝得意。“峰哥,你可真有耐心。要是我,直接……”“闭嘴!”秦峰打断她,

“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。不能出任何差错。她那个人,精明得很,就算要死了,也得防着。

”“那……遗嘱的事呢?”安娜问。“她说了会找律师。我这两天就得让她把授权文件签了,

先把公司的控制权拿到手。不然等律师一介入,就麻烦了。”“她会签吗?”“会的。

”秦峰的语气很笃定,“她现在这副样子,撑不了多久。我再演演戏,哄哄她,

让她觉得我是真心为她好,为了保住我们俩‘共同’的心血。她一感动,就签了。

”“峰哥你真厉害。”安娜的声音甜得发腻。“等事成了,公司就是我们的了。到时候,

我让你做名副其实的总裁夫人。”秦峰压低了声音,带着笑意。“讨厌……”我关掉了监控。

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不是因为病,是因为恶心。刚才喝下去的那碗粥,

混合着这对狗男女的对话,让我差点吐出来。我认识秦峰十年,结婚八年。他是我大学学长,

追我的时候,轰轰烈烈。所有人都说我嫁给了爱情。我的公司,是从一个小作坊开始的。

创业初期,他也确实帮了我不少。所以公司上市后,我给了他15%的股份,让他做副总。

我以为我们是夫妻,是战友。我从没想过,他从一开始,就算计着我的一切。

可能从他知道我家里有钱,能支持我创业开始,就算计了。我,我的公司,

都只是他向上爬的垫脚石。晚上,秦峰又端着一碗汤进来了。还是那副深情款款的样子。

“凝凝,喝点汤。今天感觉怎么样?”我看着他。看着他英俊的脸,关切的眼神。

我突然觉得很好笑。人生如戏,全靠演技。他的演技,真的不错。“不太好。”我摇摇头,

“浑身没力气。”“没事的,有我呢。我会一直陪着你的。”他把汤碗递到我嘴边。

这次我没喝。“秦峰。”我看着他的眼睛。“嗯?怎么了?”“公司……我可能管不了了。

”我慢慢地说,每一个字都显得很吃力。“以后,就交给你了。”我看到,

他眼底瞬间闪过一道亮光。那是一种混杂着狂喜、贪婪和得意的光。虽然只有一瞬间,

就被他用悲伤掩盖了过去。但我还是捕捉到了。“别说傻话!”他立刻调整好表情,

“公司是你的心血,你怎么能不管呢?你要好起来,我们一起管。”“我怕……我等不到了。

”我剧烈地咳嗽起来。咳得上气不接下气。这是我装的。前天晚上对着镜子练了很久。

秦峰赶紧放下碗,给我拍背顺气。“别激动,别激动。好好好,我管,我帮你管着,

等你好了再还给你,行不行?”他哄着我,像哄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。我慢慢平复下来。

“明天……你把公司的授权文件拿来吧。”“我……我签了。”“省得我走了以后,

公司乱套。”秦峰的身体僵了一下。然后,他用力地抱住了我。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,

肩膀一抽一抽的。像是在哭。我任由他抱着。能清晰地闻到,他身上,混杂着淡淡的古龙水,

和安娜常用的那款玫瑰香水的味道。我知道,他不是在哭。他是在用这种方式,

掩盖自己激动到扭曲的表情。他的算盘,终于要得逞了。3.婆婆的“慈爱”,

明码标价秦峰拿到授权书之后,在家待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。

他每天都说要去公司处理紧急事务,忙得脚不沾地。我知道,他是忙着和安娜一起,

清算我的势力,安***们自己的人。这正是我想要的。让他们跳,跳得越高,摔得越惨。

家里只剩下我和婆婆刘桂芳。她对我的态度,也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。从前,

她对我总是带着一丝敬畏和讨好。现在,她看我的眼神,像是在看一件即将过期的商品。

充满了不耐烦和算计。这天下午,她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走进我的房间。“凝凝,

把这个喝了。”那味道刺鼻得让我皱眉。“这是什么?”“我托人从乡下找来的偏方,

专门治你这个病的。可灵了!”她把碗往我面前一推。“快喝,凉了就没用了。

”我看着那碗不明液体。里面漂着一些草根和虫子的尸体。我儿子姜睿早就提醒过我,

家里的食物和水都要小心。他用微型检测仪分析过,这所谓的“偏方”,

就是一把锅底灰加点野草熬出来的,喝了死不了人,但能让你上吐下泻,看起来更“病重”。

“妈,谢谢你。但我现在在接受正规治疗,医生不让乱吃东西。”我委婉地拒绝。

刘桂芳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。“你这孩子怎么不识好歹!我这是为你好!

医院那玩意儿都是骗钱的,我这偏方,才是真能救命的!”她把碗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,

溅出了几滴黑色的液体在白色的床单上。“你是不是觉得我老婆子害你?我告诉你,

我还指望你给我们秦家生个孙子呢!”又来了。孙子。我和秦峰结婚八年,

只有姜睿一个儿子。不是我不能生,是我不想。公司刚起步那几年,我忙得昏天黑地,

根本没时间。后来公司稳定了,我想再要一个,秦峰却总说不急。现在我明白了,

他不是不急,他是怕再有一个孩子,会分薄姜睿继承的财产。而姜睿,在他眼里,

是他的儿子,是秦家的继承人。他不知道,姜睿和我一样,从骨子里就瞧不上他。“妈,

我身体这样,生不了了。”我说。“生不了也得想办法!”刘桂芳一**坐在我床边,

“我们秦家不能断后!”她的声音尖锐起来。“我早就跟你说,一个孩子不保险!

你看看现在,万一你走了,睿睿一个人多孤单!公司那么大家业,

他一个小孩子怎么管得过来?”我看着她,不说话。我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。果然,

她话锋一转。“我娘家有个侄女,叫小莉,今年才二十二,长得水灵,**也大,

一看就是好生养的。”她的眼睛放着光。“我想着,让她过来照顾你。你们女人家,

说话也方便。”照顾我?是来提前熟悉总裁夫人的位置吧。“你别多想。

”刘桂芳拍了拍我的手,脸上的褶子笑成了一朵菊花。“我就是觉得你一个人闷,

找个人陪陪你。等以后……以后阿峰身边,也得有个人照顾不是?小莉这孩子,知根知底,

肯定会把睿睿当亲儿子待的。”把别人的儿子当亲儿子待?多可笑。

她自己都没把我当成过自家人。“妈,这事,你跟秦峰商量吧。”我闭上眼睛,

一副虚弱到不想再说话的样子。“我……没力气管了。”“哎,好好好!你休息,你休息!

”刘桂芳立刻站了起来,眉开眼笑。我的默许,就是她得到的最大授权。

她立刻就转身出了房间,脚步轻快得像个小姑娘。我听到她拿出手机,

在走廊里兴奋地打电话。“喂?小莉啊!哎,是我大姑!你赶紧收拾收拾,明天就搬过来住!

对,就住你姑父家!好事,天大的好事!”我拿起手机,给儿子发了条信息。“刘桂一,女,

22岁,刘桂芳侄女。查一下。”不到五分钟,姜睿的回复就过来了。

附带一个详细的文件包。这个叫刘桂一的女孩,高中都没毕业,在老家换了三个男朋友,

打过两次胎,还欠了一**网贷。刘桂芳让她来,不只是为了拴住秦峰,

更是想找个冤大来填她娘家的窟窿。我看着那些资料,冷笑。好啊。来吧。牛鬼蛇神,

都到齐了才好。我这出戏,才够热闹。到时候一锅端,才够解气。

4.我那“亲爱”的弟弟刘桂一很快就搬了进来。一个染着黄毛,

穿着紧身吊带和超短裤的年轻女孩。她拖着一个粉色的行李箱,一进门就咋咋唬唬。“大姑!

我来啦!”刘桂芳喜笑颜开地迎上去。“哎哟我的乖侄女,可算把你盼来了!

”秦峰站在旁边,看着刘桂一的眼神,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。刘桂一也对着他抛了个媚眼。

三个人,各怀鬼胎,在我家里,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和谐画面。

他们以为我躺在楼上什么都不知道。实际上,

高清监控把他们每一个微表情都记录得清清楚楚。刘桂一住进了客房,就在我卧室的斜对面。

当天晚上,秦峰就“不小心”走错了房间。监控里,两个人抱在一起,啃得难分难解。

从客厅的沙发,到餐厅的桌子,最后滚进了刘桂一的房间。全程直播,高清**。

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,顺手把视频保存,加密,发送到了一个云端文件夹。文件夹的名字,

叫“秦峰的催命符”。家里正上演着**戏,我“亲爱”的弟弟姜涛,也没闲着。

他几乎每天都来。不是来关心我的病情。是来哭穷的。“姐,我最近手头有点紧。”“姐,

我看上了一辆新车。”“姐,我朋友都说我穿的衣服不像个富二代。”今天,他又来了。

一进我房间,就扑到我床边。“姐!你得救我!”他鼻青脸肿,一只眼睛都肿成了核桃。

“怎么了?”我问。“我……我跟人打牌,输了点钱。”他支支吾吾。“多少?

”“五……五百万。”我心里冷笑。打牌?是去澳门赌了吧。

儿子姜睿早就把他的行踪查得一清二楚。他在澳门的**里,输了不止五百万。是两千万。

还借了***。现在人家追上门了。“我没钱。”我说。“怎么可能!

”姜涛一下子就跳了起来,“姐,你可是姜凝!你的公司市值几百个亿!

五百万对你来说就是九牛一毛!”“我的钱,是要用来治病的。”我看着他,一字一句地说。

“治什么治!医生不都说了,治不好了吗!”情急之下,他把心里话吼了出来。吼完,

他自己也愣住了。房间里一片死寂。他看着我,眼神躲闪。“姐,

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我就是……我就是着急……”“你着急什么?”我问,

“着急我死了以后,没人再给你钱花了?”“不是的!姐!”他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,

抱着我的腿大哭。“我就你这么一个亲姐姐!我怎么会盼着你死呢?我就是怕……怕你走了,

秦峰那个白眼狼,会把我们姜家的钱都吞了!我这是想提前把属于我们的拿回来啊!

”说得多么大义凛然。好像他不是为了自己,而是为了整个姜家。我们姜家,

就剩我们姐弟两个人了。爸妈走得早,是我一手把他拉扯大的。我给了他最好的生活,

却把他养成了一个废人。一个彻头彻尾的,自私自利的废物。“姐,你可不能不管我啊!

”他哭得撕心裂肺,“你要是不给我钱,他们会打死我的!他们说,还不上钱,

就砍我一只手!”他抓着我的手,往他自己脸上打。“姐,你打我吧,你骂我吧!

只要你肯救我!”我看着他这副样子,只觉得恶心。从前,他每次闯了祸,都是用这一招。

一哭二闹三下跪。而我,每一次,都会心软。因为爸妈临走前,让我好好照顾他。

我把他当儿子一样养着。但是现在,我不会了。我的心,早就被他们磨得又冷又硬。“要钱,

没有。”我抽出自己的手。“想活命,有一个办法。”姜涛立刻抬起头,眼睛里充满了希望。

“什么办法?姐,你说!”“我手上有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。”我说,

“我可以签一份协议,把我名下百分之十的股份,转给你。”“有了这些股份,别说五百万,

五千万都有了。”姜涛的眼睛瞬间就亮了。亮得像两颗一千瓦的灯泡。他激动得浑身发抖。

“姐!你……你说的是真的?”“真的。”“那……那协议呢?”他迫不及待地问。“不急。

”我看着他,“我有一个条件。”“什么条件?别说一个,一百个我都答应!

”我凑到他耳边,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,轻轻说了一句话。听完,他的脸色,

瞬间变得惨白。5.儿子的键盘,我的底牌姜涛失魂落魄地走了。我给他开出的条件,

对他来说,无疑是晴天霹雳。但也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。我知道,他会选的。

在巨大的利益和自己的小命面前,那点所谓的亲情和良知,屁都不算。**在床头,

拿出手机。屏幕上,是儿子姜睿发来的信息。“妈,他会同意吗?”“会的。他没得选。

”我回复。“那就好。我这边也都准备好了。”我的儿子,姜睿。今年刚满十六岁。

但他拥有的智商和能力,远***这个年纪。他是个天才。尤其在计算机领域。这个世界上,

可能没有他攻不破的防火墙。发现秦峰不对劲的,就是他。半年前,他无意中发现,

秦峰在用公司的电脑,偷偷转移一些数据。他顺藤摸瓜,黑进了秦峰的个人电脑和手机。

结果,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。秦峰不仅在外面养着小三,

还在暗中联系我们公司的竞争对手,出卖商业机密,并且试图架空我,

把公司的资产转移到他私下成立的空壳公司里。姜睿把所有证据都摆在了我面前。

我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和转账流水,一夜没睡。第二天,我就告诉姜睿,

我要执行一个计划。一个能让他们所有人都万劫不复的计划。姜睿没有问为什么。

他只是点点头,说:“妈,我帮你。”从那天起,他就成了我最可靠的同盟。伪造的病历,

是他做的。天衣无缝,足以骗过任何专家。家里的监控系统,是他装的。军用级别,无死角,

无法被侦测。秦峰和安娜的每一次通话,每一条信息,姜涛的每一笔赌债,

刘桂芳和她那个极品娘家的每一次算计,都被姜睿记录得清清楚楚。他就像一张看不见的网。

把这些人的罪证,一个一个,全都网罗其中。有时候,我看着他坐在电脑前,

手指在键盘上翻飞。屏幕上是滚动的代码,他的侧脸在光影里显得异常冷静。

我会觉得很愧疚。他本该有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。打球,交朋友,

甚至谈一场青涩的恋爱。而不是陪着我,搅进这些肮脏的算计里。“睿睿。”我曾经叫他。

“你会不会觉得,妈妈很可怕?”他从电脑前回过头,看着我。他的眼神很亮,很干净。

“妈,你不是可怕。你是在保护我们。”他说。“你保护我,我保护你。天经地义。

”那一刻,我差点掉下眼泪。我这辈子,最成功的投资,不是创立了这家公司。是生了他。

他是我唯一的底牌,也是我最后的铠甲。姜涛的事情,只是这个计划里的一环。我需要他,

去做一件只有他能做到的事。这件事,将会是压垮秦峰的最后一根稻草。晚上,秦峰回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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