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身姿挺拔,一袭剪裁考究的深灰色西装衬得他肩宽腿长。
他眉眼深邃,鼻梁高 挺,下颌线条如刀削般凌厉。"
爸爸!"女儿哭喊着朝他伸出小手,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。
张承业脸色铁青,拽着我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:"张总,这是我前妻。
她离婚时受了刺激,精神不太正常。"
他扯出一个僵硬的笑,"我替她向您赔罪,请您高抬贵手!""松手。"
陆砚修的声音不轻不重,却让整个会场瞬间安静。
他身后四名保镖已经围了上来。
张承业被这气势所慑,下意识松开了钳制。
我立刻抱着女儿退到 陆砚修身侧。
女儿紧紧搂住爸爸的脖子,抽噎着告状:"爸爸,他们欺负妈妈。"
陆砚修单手接过女儿,另一只手揽住我的腰,目光如刀锋般扫过张承业:"我太太需要偷孩子?""需要给你看看我们的结婚证,还是女儿的出生证明?"全场哗然。
张明昊突然冲过来抓住我的衣角:"妈妈,她......真的是你女儿吗?"他红着眼眶,声音颤抖地质问我:"所以,你真的不要我了?别人都有妈妈,就我没有?你宁可给别人当妈妈,也不要我了,是不是?"我蹲下身与他平视,声音平静却冰冷:"张明昊,你还记得五年前那杯开水是怎么泼在我身上的吗?"这句话像一记重锤,张明昊的小脸瞬间血色尽失。
他踉跄着后退两步,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。"
妈妈..."他最终只挤出这两个字,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。
我没有心软,站起身牵起女儿的手:"从你把那杯开水泼向我的那一刻起,我们就不再是母子了。"
张承业一把将张明昊护在身后,怒视着我:"他还是个孩子,你何必把话说得这么绝?"我冷笑一声,目光如刀:"三岁看老,五岁辨是非。
当年他朝我泼开水时,眼神里的恨意可不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能有的。"
"他那时才五岁岁!"张承业提高了音量。"
五岁?"我讥讽地勾起嘴角,"五岁就知道用自杀威胁我离婚,五岁就懂得花999万讨好你的新欢。”
“张承业,你养的好儿子,对我可从来都是'恶意满满'啊。"
最后一句话我说得很轻,却让张明昊的哭声戛然而止。
他惊恐地望着我,仿佛第一次看清这个被他伤害过的母亲。
我站起身,"你说他当时只是个孩子?那你呢?你也是个孩子吗?""你和那个秘书滚到一起的时候,还记得自己几岁吗?"张承业脸色骤变,急忙辩解:"那次我喝醉了,把她当成了你...就只有那一次。"
"呵,原来喝醉了就能成为背叛的理由?"全场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。
张承业脸色瞬间惨白,他苦笑着低下头:"我错了,这些年我一直很后悔。
我放不下你。"
陆砚修轻笑一声,指尖在我腰间危险地摩挲:"张总,惦记别人老婆可不是什么体面事。"
他边说边在我腰上掐了一把,我顿时头皮发麻。
今晚怕是又要被他"教育"到求饶。
他亲昵地替我捋顺鬓角的碎发,声音温柔得能滴水:"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?衣服脏了随时能让LV送新的来。"
"还是说,我'东方点金手'的名号已经不好使了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