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，你恶了么？

夜晚的风有些许宁静，下了车后刚走出电梯，苏飘渺迎面而来，似乎等待了许久。她神情委屈，道:“下次能不能别一声不吭就走...我可是找了你好久...”李缺德并未理会，抱着手中的文具以及明早的早餐―鸡蛋、面包、牛奶。他径直地推开房门但并未上锁，而苏飘渺很自然地跟着他进入房间。他一声不吭地整理房间，将食材以及日用品摆放整齐。二十分钟后，李缺德从洗浴间出来，浑身冒着白雾，并扣上衬衫，在他这个不适合穿衬衫的年龄段，那张平静的脸在此刻却显得有几分成熟。苏飘渺看得有入神，很快恢复正常神色，默不作声地喝着果汁。几分钟后，吹风机停止了运作，李缺德坐在她对面，翻看着明日的学习内容。场面安静，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以及翻书的声音。良久，苏飘渺正准备开口就被打断。李缺德轻叹一声，道:“知道什么是契约？什么是规则吗？”她愣神，随即摇了摇头，兴许想说的话被来自内心的恐惧压制下去。他拿起新买的钢笔，在几行文字底下留下痕迹，随后轻声道:“为国也好为己也罢，想要完成一些目标，规则是不允许打破，而你没有做到。”她迟疑了会，最终承认了事实，随后关闭窃听器以及房间内的所有监控。她弱弱地说着:“这些对你而言并不存在威胁，是我不够尊重，我道歉。”话音刚落，李缺德轻笑一声，目不转睛地看着她。“那什么是契约？”她沉思了会，道:“可以存在纸上，也可以变成虚无，属于规则之下？”他摇了摇头，轻声道:“我在跟你讲虚无缥缈的东西？”她眯了眯眼，随后询问:“我离不开你，在你眼里属于契约？而我接近你，属于规则？”李缺德嘴角微微上扬，道:“聪明，你并不喜欢我，只是为了达成目的不是？”她果断回应:“嗯。”当他合上书本后，从怀里掏出三张空间瞬...